孤臣孽子

是以别方不定,别理千名,有别必怨,有怨必盈,使人意夺神骇,心折骨惊

【诚台】情人(上)

墨汐:

写了一晚的东西,一大早醒来发现被屏了,如果再被屏我也没办法了……本来想一发完的,但我高估了我自己_(:з」∠)_,就分上下吧,下章争取在大年夜前放出,这两天都要出去,我会尽快写完这篇的……






01




明诚刚从侍者那里重新接过一杯酒便听到一个带着嗲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明少,这地方太无聊了,我们接下来去哪儿玩?”




明诚循声望去那人站在大厅的水晶灯下,右手臂弯被一个年轻时尚的女孩勾着,笑得一脸风流。




“怎么,才刚来就想着走了?”




明台捏了捏身边女伴的脸调笑道。




明诚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酒。




剪裁合体的西服称的那人身型颀长,眉眼流转间自成一股风流,领口松了一粒扣子,露出一截肌肤。




明诚盯着那片故意露出的勾人的肌肤,那里的触感应该是温软细腻的,他记得当他把唇印在那上面轻圌咬啃噬的时候,那人的喉结会抑制不住地滚动一下,口中会逸出好听难耐的低吟。




他舔圌了一下唇上残留的酒液。




顺着脖颈往下是胸腹和柔韧的腰圌肢。他知道隐在西服衬衣下的那片美景,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在一片白圌皙的雪地里躺着两枚刚结成果的果实,他将那甜美的果子裹进嘴里吸吮舔圌咬,感觉到果实在他的嘴里胀圌大变圌硬,顶端因受不住他的抚圌弄而悄悄流出甜美的汁圌液却被他更加变本加厉的对待着,往下滑去是仿佛他用两手便能抓握住的腰,他能感受到那像摆动的鱼尾一样在他的手里扭动,滑腻的让他时常抓握不住不由自主地滑到更深处的地方。




西裤包裹着挺翘的臀圌部与笔直修长的腿。由于那里并不露于人前,相比其他地方要显得更白,明诚知道当那双圌腿勾缠在他腰上的时候,腿紧绷着迎接着他一次又一次蛮狠的进攻,尤其是大圌腿内侧会因摩擦而发红,他记得自己印在那上面的指印与唇印,指印覆盖着唇印,唇印覆盖着指印,一层叠一层,久久都未能消散。




还有其他的地方,明台的身体,四肢,他被肌肤所包裹的每一处,明诚都曾仔仔细细地用手,用唇去碰触过,里里外外,他熟知的每一个地方如同一个个精密的数值在脑海里翻滚着。




而现在,他用眼神在洗礼着那人,让他如初生的婴儿般在他面前一圌丝圌不圌挂。




对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朝他看来,见到他时唇边勾起一抹笑,头微微扬起,手放在领带的位置向下拉了点露出更多的肌肤,带着挑衅的意味看向他。




明诚低咒了一个字,这个字听上去是名词但他此时更想把它用作动词。




02




明台并没有在舞会中待很久。




目的已经达到,他挽着女伴耀武扬威地走出了宴会厅,女伴坐在车上向他调笑,“明少真是好眼光,要不是你看上的,我也许就忍不住出手了。”




明台笑着捏了一把她的脸:“小心贪多嚼不烂。”




在将人送走后回到公寓,门刚打开,一只脚便卡住了门缝一个身影晃了进来捂住他的嘴将身后的门重重摔上。




屋里一片黑暗。




明台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人狠狠压在墙上,脊柱用力撞在墙上还来不及呼痛,下一秒灼热的气息攫夺了他所有的呼吸,唇被重重压上碾磨,来人挑开他的牙关长圌驱圌直圌入,激烈的唇圌舌交缠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流出唇圌缝蜿蜒而下。




“呜……”




明台呜咽着发出抗议,他的两只手腕被用力握住抵在墙上,他抬起一条腿想踹过去却被来人卡了进去抬起了他的腿勾在了自己的腰上。




这下让他彻底动弹不得,直到他感觉到唇圌瓣已经被磨到红肿刺痛,口腔内已经麻木才被放开,两人分离时唇与唇之间还牵扯出一条银丝。




“明诚,你他圌妈发什么疯!”




终于能喘口气的明台大口地喘着粗气冲着来人斥道。




“胆子越来越大了啊,都敢带人了。”




明诚低笑了一声,咬住了他的耳廓碾磨着,口中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撞击着明台的耳膜,“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老圌子真想当场就办了你。”




他的话让明台瞬时冷静了下来,他眼里有着毫不遮掩的嘲讽,“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的话得到的是又一轮要将他湮没的吻,直到他全身发软被明诚撑住身体才勉强站立时,他听到明诚在他耳边说,“我记得我从来没有亲口对你说过分手这句话。”




03




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①




明诚已经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明台的,存留在他记忆中的只有明台在满成年时喝醉酒,他扶着他回房后,明台痴痴地朝他笑,眼里的欢愉快要溢出来,抱着他蹭着他的脖颈对他说,“阿诚哥,我成年了呢。”




“是,小少爷长大了。”




他抚摸着眼前人柔软的头发。




明台被他呼噜地眯起了眼,他捧着明诚的脸端详着,“我成年了,我是不是可以拥有喜欢你的权利了?”




明诚震惊,明台却将唇印上了他的唇,只是轻轻接触,如同一片棉花糖沾在上面,甜的他忍不住想圌舔一下,明台对他笑,“我欢喜侬啊,哥哥。”




那是明诚记忆深处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幕,待他后面再有记忆时,他已经将人搂在了怀里紧紧吻着他,拥抱是紧的,唇是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我也欢喜侬啊。




一直都是。




那段时间甜到了极致,他每天像是被泡在了蜜糖里,日子是甜的,空气是甜的,身边的人更是甜的,甜的像是一场梦,一场他永远也不想醒来的梦。




明台的手臂缠着他的脖颈,腿缠着他的腰,声音里带着痛苦又带着欢愉,明诚将他紧密地压在自己的身下,进入他,磨着他,直到明台忍不住哭出来。




“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什么?”




他喘着气进攻着,就是不停下来,一寸寸的肌肤被抚过吻过,印上属于他的标记,留下他的气味,逼着明台说出来。




“明诚……阿诚……诚哥……哥哥……”




明台快被他逼疯了,语无伦次,换来的只是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涛浪,要把他掀翻,要把他沉没。




明诚的动作越发急切,越发凶狠,要他,要他,要他,有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回响蛊惑着让他哭,让他疼,让他除了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想不到,让他的世界里只有他,只有明诚。




明诚每一次的沉入都能带出明台的呜咽,他嘶哑着嗓子喊着明诚,声音里是被欺负的彻底的哭腔,回应他的是一个让他连最后哭泣的气力也没有的深吻。




他像是一叶在滔天巨浪中的小舟,只能随着浪涛起伏颠簸又荡下,他被高高拱起又被巨浪压制下来,随波逐浪,直到最后浪潮将他彻底吞没,他被淹没在浪里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明诚把软成一滩水的明台搂在怀里,肌肤相贴,明台哼了一声埋进了他的胸口咬着他出气,他轻笑了声将小狐狸的爪牙收下,待稍微平复时起身穿上衣服去取水来给床上昏昏欲睡的小孩清理。




打开门时,看到的却是站在门外不知站了多久的兄姐。




明楼神色阴冷,明镜站立不稳。




明台迷糊间听到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将他立刻惊醒,接下来大哥的声音让他吓得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只听明楼怒喝:“混账!”




TBC




①选自卢前《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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