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臣孽子

是以别方不定,别理千名,有别必怨,有怨必盈,使人意夺神骇,心折骨惊

【苏靖-黑道梗】两处茫茫皆不见

你到底是谁呀呀呀呀呀:



1、一念苏靖活动,国庆贺文

2、梗的要求: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殊琰并肩作战=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3、我以为一篇可以写完,结果只写了“殊琰并肩作战”的一部分,后续会全部完成,掐着点发了只能

4、我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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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很安静,萧衍坐在正对着门口的藤椅上,手里的雪茄剪已经拿了很久了,却迟迟没有动手。

萧景宣抬头看了自己父亲好几次,每每欲言又止,最后只盯着那根被随意阁在桌上的雪茄愣神。

萧景桓就坐在他后面一个位子上,但是却错了一个身位,猛一看去,两人几乎坐的平行。

“老板。”终于在墙角的落地钟响了两下的时候,蒙挚没忍住开了口,“燕门那边提议的事,该怎么回复?”

萧衍把玩雪茄剪的动作顿都没顿,抬头扫了左右两边坐着的四个人,他没有理蒙挚的问题,最后眼神停在夏江身上,开口的却是毫不相干的话:“景琰呢。”

夏江翻文件的手轻轻抖了一下,他缓了缓呼吸,平静的回道:“南边的堂口出了些问题,景琰少爷昨天下午就过去了,可能现在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萧衍向后靠在椅背上,屋子里的暖气很足,但藤条的椅子微凉的温度还是透过西装渗到他背脊上。“景宣,我怎么跟你说的?景琰还年轻,南边的堂口乱的很,你别总让他往那边跑。”

“父亲,我之前特意叮嘱景琰注意安全,南边那里就不要去了,可这孩子就是不听,昨晚我是刚从内华达回来,还不清楚这件事。”

萧衍没有再说话,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即使是S市,凌晨三点也没有那么吵闹了,于是窗外突然出现的刹车声就格外刺耳。

木质的楼梯被踏上的时候发出沉重的声音,房间里几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门口处,直到平稳的脚步声停住,两开的门被推开,青年被黑色风衣包裹住的修长身影出现在几人面前。

寒冷的空气猛的卷进来,夹杂着些许血腥味和龙舌兰的香气。萧景琰把外套脱了递给身后的梅长苏,叫了萧衍一声爸爸,几步就跨了进来,梅长苏把两人的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随后跟了上去。

萧衍平静的脸上这才出现了些许笑意,招手把人喊到自己身边,开口问道:“听夏江说你又跑到南边去了?让你二哥好好看住你,偏偏你不听话,再有下次,你二哥可要给你告状了,让你母亲收拾你。”

萧景琰不紧不慢的看了夏江一眼,才转头对萧景宣说:“二哥这回可冤枉我了,我昨天晚上是跟夏叔说想去看看,后来又想爸爸说了不让我插手,就没过去,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了。”然后再没去看坐在两边的人,弯腰拿起萧衍桌上的雪茄,接过萧衍递的雪茄剪。

萧衍碰到萧景琰的手,冰凉的很,这个小儿子从小就跟着他,他自然心疼的不得了,看他手指尖和关节处都冻的通红,哪还有心思放在雪茄上,连声问道:“手怎么这么凉,不是开车过来的,整天就知道耍那些没用的帅,不知道多穿点衣服。”

萧景琰骨节分手的手指利落的帮萧衍剪雪茄,一边说着:“我这是刚从刑堂过来,那边说是摸出几只黑猫,我过去看了看。”

萧衍点头:“自己搬个凳子坐我这儿,站着像什么样,”转头看到梅长苏站在萧景琰旁边,又说:“上次景琰告诉我,苏先生是他的朋友,既然这样也不是外人,一块儿坐下吧。”

“谢谢萧先生信任,萧先生喊我小苏就好了。”

萧景宣听到这话,手死死抓住沙发扶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他最看不惯萧景琰这明明什么都不用做却还最得萧老爷子喜欢的样子了,恨不能找个机会把人除之后快,可偏偏萧衍护的紧,什么也做的得。

而萧景桓那边却面色平静,甚至端着琥珀色的威士忌向萧景琰点头示意,若不是那杯子里的酒晃的太过,萧景琰大概也以为这个面色端正的五哥对自己没什么忌惮了。

萧景琰从橱子里那里拿了靠背给萧衍垫到身后,又把毯子盖到萧衍腿上,这才和梅长苏落座。

燕门那边挑事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和梁门之间大大小小的摩擦数也数不清,这回却偏偏来说想要合作一次,梁门上上下下恐怕没一个会信这里面没有鬼。

该怎么做萧衍心里早就有数,他能听听这几个儿子和身边亲信的想法,但不代表他会接纳。

梁门在他手里几十年,他一路走来流的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可终归还是别人的多。他自信到自负,容不得别人反驳,幸运的是,几十年来他的判断还没有出过大的偏差。

整个议事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萧衍本来想让萧景琰在大宅留几天,可最后还是因为萧景琰说要赶着回去把刑堂那边的事处理完而放人。

萧景琰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萧景桓站在自己车边等他,于是走上前去叫了声五哥。

萧景桓抬手拍拍萧景琰的肩膀,一开口就呼出一团热气:“这次二哥也不是故意给你告状的,父亲问起来了,他才说的,你不要怪他。”

萧景琰笑了:“五哥多虑了,二哥也是为我好,我自然不会不知道好歹。”

“那就好。”萧景桓深深看他一眼,转身上车走了。

梅长苏站在萧景琰身后,看着萧景桓的车消失在黑暗里,上前一步把默默站着的人的围巾紧了紧:“快上车吧。”

“长苏。”

“嗯?手怎么这么凉?”梅长苏把萧景琰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手心里的温度凉的吓人,这人总也不会照顾自己,如果以后自己不在他身边,他不得整日生病。

梅长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和这人相处久了,就忍不住把他放在心尖尖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了这人忘了自己的任务了,虽没耽误什么,可也必须警惕。想到这儿,梅长苏悄悄松开萧景琰的手。

可萧景琰却又硬把自己的手塞进梅长苏手心里:“那长苏你给我暖暖,以后……”萧景琰想到什么,一反在老宅里的沉稳,笑的像个孩子:“以后,长苏都会在我身边的吧?”

梅长苏想说会的,但却又不想一再对萧景琰说谎,心里一片慌乱。

萧景琰却不知道身边人的想法,又问了一遍,央着梅长苏答应他。末了,梅长苏还是没磨过萧景琰,轻声应了下来。

于是一直到进家门,两人的手都没松开过。

“我那二哥……”萧景琰一边把围巾摘了扔到沙发上,一边想到什么似的笑了:“我那二哥也真是白白比五哥长了十来岁,六个场子硬生生被萧景桓弄去俩,剩下那四个又出的多进的少,早晚得玩完。”

梅长苏好脾气的把沙发上的围巾拿起来挂好,又准备去给萧景琰放洗澡水:“不会的,你父亲总会出手的。”

“我爸爸,也不过是把这些当一出戏看了,他对我好我知道,可这是因为我做的都是他乐意看到的,若我有那么一点点不如他意的心思,哈……”未尽的话里有着说不清的情绪,他没继续,只是转身拦住梅长苏:“你别忙了,我自己又不是不会弄,你快吃点东西去。”

“不,我想帮你做这些。”

萧景琰耳朵尖儿立马不争气的红了,向来白净的脸上都快冒热气了,一双眼睛里蒙了雾气似的,又漂亮又可爱。

他跳过去趴到梅长苏背上,脸埋在梅长苏颈窝处,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梅长苏赶忙反手把人托住,被颈边湿热的呼吸弄的痒痒的,可又舍不得把人放开,只一个劲儿的说:“景琰哟,景琰……”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把人背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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